天罡术,阴阳和。-《神魔释厄录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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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断阳!”砰砰砰!乌云落一处,困于其内的白云,瞬间消散。

    “厉火!”白云落与一境,一处处火焰,乌云又消散开来,炎舞道:“所谓乌云阴晴不定,就让我,破开这乌云吧,因为我,象征着光明。”此刻,炎舞浑身散发着光芒,直照亮一片片天际。

    “哼!冰雨!狂风怒袭!”吼,风啸一声,带着一阵乌云而来,冰雨雷鸣落与棋盘,一道道白云瞬间冰封住,即便炎舞,也被冰封在内,哗!火焰瞬间熄灭。

    炎舞碎裂寒冰,身上一阵严寒侵髓,让炎舞甚显疲惫不堪。

    “雷动万劫,风雨交加!”一枚枚乌子飘落,炎舞身体就承受一次剧痛,那撕裂般的声音,都令炎舞怒喊咆哮。

    呜啊!炎舞青筋凸起,眼睛变的血红,一处处血液,从眼角耳垂,七窍处流出,满脸血红一片,满身滴答滴答直落,那种火焰之血,滴落到凡尘,恐怕又是一出火灾吧。

    “炎舞,我这天罡术,不止是懂的进退之道,才能破解,如果你在不反击,恐怕,你就要魂飞魄散了!”帝俊向炎舞提醒道。

    “这天罡局如此奥妙?难道我......难道我要葬生与此了吗?不!我不要,啊!好疼痛!”炎舞咬下自己一块肉,让那种痛入骨髓的感触,直侵入大脑,让自己保持时刻的清醒,那一块血肉,血啦啦的,甚是有些可怖。

    “炎舞,为什么你一再坚持?哪怕毁掉自身也在所不惜?如果放下的话,或许不在遭受如此罪责。”帝俊向着炎舞好心的劝着。

    “不!我不要放弃,哪怕前方火海,哪怕前方地狱,我绝不放弃!”炎舞眉心火焰大方金光,浑身也瞬间放出金光,炎舞紧紧握住了一片云,直向棋盘而去,炎舞厉声道:“不放弃,直到最后一刻,也觉不放弃!”带着血液的云霞,火烧四处,砰!一声,大振四方。

    “看我八荒火龙!”棋盘之中,幻出一道火龙,而炎舞直驾驭在这火龙之上,吼!一声怒吼,直逼帝俊而去。帝俊在这火龙面前,显的微不足道。

    “这一子下得精妙啊?”帝俊不由得赞叹道:“这就对了,只要永不放弃,用于思考,每一子,都是精彩绝伦,每一子,都含着三界之道,就如这八荒火龙。”

    “帝俊前辈,你输了!”炎舞对着帝俊冷冷的说道。

    帝俊摇了摇头,道:“胜负未定,这么早下结论,还为时过早。”嗖!乌子落与一空挡之处,而此刻,南北落其一子,便可通一处,可重活升天,帝俊对炎舞道:“炎舞,你堵其一,可活其一,一出地势复杂,但活眼甚少,一处多于空挡,活眼却甚多,不知以你之意,要堵上哪方?”

    炎舞观其棋局,两处如何?都难以下子,火龙初形成,堵上南处,刚形成的火龙之势,必遭到屠害,若堵上北方,帝俊的冰龙,也就形成,那样的话,冰火相抗,又是难分。

    “炎舞,无论怎样,倒不如赌上一局,毕竟,在日后的成长之中,天时地利人和,缺一不少,要看你如何取舍了。”帝俊又向炎舞提醒道。

    炎舞思索了半天,直接堵上了南处的乌子,轰隆!南处乌子,被火龙一口烈焰,焚烧的无影无形!吼!火龙独霸与南方,甚是狂傲。

    帝俊对炎舞微微一笑:“你这局走的不错,若不将南方乌子除尽,那么,你的火龙,将会从中断截,龙无息,必将亡矣!不过,我这一子落下,冰龙便将苏醒,是赢是输,可凭天意抉择了。”帝俊说完,便落下一子,乌子首尾相接,在北方天际,幻化出一条冰龙,冰龙寒意四起,周围白子,全部冰封起来。

    帝俊踩在冰龙之上,那冰龙的咆哮之音,不比炎舞的火龙低势,这冰火相争,火龙强,冰龙弱,冰龙强,火龙弱,一来一回,来来回回,撕裂之声,血液消融,冰火漫天而行。

    乌子被火焰覆盖,白子被冷霜冰封,炎舞身上满是寒冰刺骨,帝俊身上,也受那火焰焚燃,两人的对弈,天空之上,早已是慢慢乌云白云,形与黑白双色,乌云既晴,晴后雷雨,阴阳之道,双龙其争。

    “哈哈哈,好久没这么痛快了。”帝俊哈哈一笑。

    “看我最后一子,上吧,火龙,烈火焚炎!”炎舞驾驭着火龙,直向帝俊而去。

    “冰龙,我们也不服输,最后一子,雪寒冰封!”吼!冰龙直向火龙撞去,两条龙相互盘旋在一起,直冲九天云霄,山河在此之间,颤动不堪,恐怕,此刻,又惊动了那神界仙清了吧。

    烟雾散尽,炎舞一身疲惫,早就昏睡不止,此刻,帝俊抱着炎舞,直向帝俊城而落,帝俊看着昏睡的炎舞,摇了摇头,道:“小家伙,这棋局的奥妙,还不止这般,如今天罡局内,你习得了,三十六幻化的精髓,也当时我给你的补偿吧,哎!你呀,还需在努力,不过,能和我打成平局,却也实属不易。”

    炎舞躺在帝俊的怀力,身上的那些伤势,也在渐渐的愈合,脸上的血液在瞬间的功夫,消失的无影无踪,就好如一场春梦一般。

    帝俊抱着炎舞落与地面,白雪飘看着昏睡的炎舞,便想帝俊质问道:“怎么回事?不是对弈吗?为何他竟昏睡不止?你们在天上的对弈,我全都看在眼中,若非祸斗大哥拉着我,我早就拼杀与你,告诉你,炎舞要有一点损伤,我便是死,也不会放过你。”

    “好了,别说了,现在三弟不是没事吗?”祸斗向白雪飘提醒道。

    “我不管,炎舞是为我才变的如此的,我怎能够不知晓?你不是也看炎舞血痕累累的模样,也心痛的吗?”白雪飘向祸斗问道:“何为,你却这般淡定?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,帝俊前辈,不会为难我们这小辈的,不然,在丰都鬼城,也不会化身渔夫的,所以,我并不会担心三弟会怎样。”祸斗对白雪飘道。

    “哼!”白雪飘看了帝俊一眼,冷哼一声,道:“如今胜负未分,不知帝俊前辈如何抉择?”

    “何如抉择?这倒是个问题啊?”帝俊捋了捋胡须,对白雪飘道:“我看这样吧,寻找九黎族一事,暂且搁置一旁,你与我办一件事,事成之后,我在告诉你,九黎族的下落。”

    “我可不喜欢,被人当做枪一样的使唤,你别想耍我。”白雪飘对帝俊冷冷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这局乃为平局,我觉得,我这般,已经算是宽大为怀了,既然你不愿意,哼!那就作废吧。”帝俊冷哼一声。

    “平局?你当真是平局?炎舞当时要用昨夜的那盘棋局,又怎一定会是平局,你当真以为是平局吗?”白雪飘冷哼一声。

    “昨夜的棋局?”帝俊疑惑不解的看着白雪飘。

    “天罗万象,速显幻身。”白雪飘一甩衣袖,一道幻影,从天而幻成一景,正乃昨天之景象。

    “这棋局?是羲和的棋局,羲和想用此棋局,让我想起与太一对弈的场景,是了,是这般心计......。”帝俊看了一眼炎舞,摇了摇头,叹道:“这小鬼,哎!”

    “怎样?看的明白否?”白雪飘质问道。

    “哈哈,即便用这盘棋局,若想胜我,也并非易事,说不定,还不如他那坚持不懈的精神管用,不过,看在这小子,没善用别人的棋局,这盘,我便算一半,你看如何?”帝俊向白雪飘问道。

    “如何一半?”白雪飘不解的问道。

    “所谓一半,便是你为我办一件事,我便说出九黎族残落的下落,如何?”帝俊向白雪飘问道。

    “我怎知你不会耍我?”白雪飘看了帝俊一眼,心中满是疑惑。

    “我也算是你师伯,你觉得我会说话不算吗?在说了,我是看在炎舞的面子上,如果不可,那便作废也罢。”帝俊对白雪飘冷冷的说。

    “好,什么事情?说吧。”白雪飘向帝俊不耐烦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结匈国,有人打探太一神水主意,我有一子,乃为太一,当年我以东皇钟把太一封在结匈国,如今,我妻羲和却不理解与我,与我这万年之年,看似恩爱,但却有隔阂不断,哎!”帝俊说道这里,无奈的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哼,恐怕是你不对,自己亲生儿子都被你封印了,难怪这般冷血,白雪飘在心里这般的想着,不由鄙夷的看了帝俊一眼。

    “太一是我的儿子,又为我的弟子,是三界难得的天才之一,在三百万年之九,太一斩杀一妖魔,名曰混沌,混沌生有四翼,如山如海,有万象森罗眼,太一斩杀混沌,吸收它之魔力,形事邪魔,以幻化妖魔,当年以妖皇之身,率领妖兵攻打与天界,我无奈将其封印,你现在心里是否还觉得,我这般冷血?”帝俊看了一眼白雪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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