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知子莫若父,别看朱权性格混不吝,但你若不去招惹他,宁王绝不会率先出手。 秦王朱樉就不一样了,简单而言,此人昵比小人,荒淫酒色,肆虐境内,贻怒于天。 “父皇!儿臣冤枉啊!” 朱樉当即恶人先告状,一把鼻涕一把泪,控诉道:“十七弟凭借其个人喜恶,违反父皇之令,前来儿臣封地,二话不说,便直接动手杀了儿臣的护卫,还割了儿臣的头发啊!” “呜呜呜!身体发肤,受之父母!儿臣心中有愧,我是反抗,反抗,再反抗!最后还是不敌十七弟,这才被生擒!” “倘若今日十七弟因为个人喜恶能抓儿臣,来日岂不是连皇帝都要抓吗!” 好一个偷换概念,白马非马! 朱权心中冷笑,身为驻守边疆的塞王,这位二哥实力不济,嘴皮子功夫却了得。 轻而易举地将其罪名甩了个一干二净,反咬朱权因个人喜恶,擅自擒拿同宗,更有可能威胁皇权。 朱樉这是吃准了父皇的性格,准备以此先下手为强。 朱标有些踌躇,两边都是他的兄弟。 朱樉,一奶同胞,两人从小长大,自然情深义重。 朱权,更是其一手带大,兄弟之情,恩若父子,也不为过。 “你闭嘴!” 朱元璋一声怒斥,打断了朱樉,反而看向朱权。 “老十七,告诉咱,为何抓你二哥!” 朱权躬身行礼,语气严肃道:“儿臣顾忌兄弟之情,便不该抓二哥。” “但为了大明江山,不抓二哥,天理难容!” “朱樉其人,罪状有三!” 朱权之音掷地有声,朱樉却有些心神不宁。 “其一,连年着关内军民人等收买金银,军民窘逼,无从措办,致令将儿女典卖。导致民不聊生!” “其二,土番十八族人民,父皇千方百计安顿抚恤,方得宁贴。朱樉出征,却将他有孕妇人搜捉赴府。如此扰害,将人夫妇生离,仁心安在!此乃败坏我军名声!” “其三,征西番,将番人七、八岁幼女掳到一百五十名,又将七岁、八岁、九岁、十岁幼男阉割一百五十五名。未及二十日,令人驮背赴府,致命去处所伤未好,即便挪动,因伤致死者大。” 三项罪名,无一不在令大明江山倾颓! 天怒人怨,朱樉冷汗直流,情急道:“父皇!他胡说,这些都是朱权胡说八道!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