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术赤面带笑意,今日安达又要上演一出好戏了! 哗啦! 朱权又是一杯酒,再次泼向了阿扎失里,后者惊慌失措,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。 “殿下!微臣这一次可没有先行喝酒啊!” 朱权冷笑道:“认定之事,却不能贯彻始终!左右横跳,骑墙观望之人,你还有脸说话?” “给本王重新喝过!” 阿扎失里百般不愿,只能再次为朱权斟酒。 这一次他先行发问,“殿下,这酒微臣该怎么喝?还请您明示?” 朱权轻笑道:“怎么?你是在质问本王?” 噗通! 阿扎失里单膝下跪,“微臣不敢!只是微臣担心浪费酒水,特有此一问!” 朱权把玩着手中酒杯,轻声道:“这就对了!凡事多请示,也不至于惹得本王不悦。” 呼…… 众人深吸一口气,宁王当真是折磨人的高手! 阿扎失里轻舒一口气,总算是过关,自己的顶头上司,是宁王朱权,他宁可回到草原逍遥快活。 哗啦! 又是一杯酒水撒了过去,阿扎失里震怒不已。 “抱歉,这一杯酒是本王手滑了。” 朱权大笑道:“来来来,举杯相庆!今日你们能过来,本王甚是高兴!” 术赤与纳哈出共同举杯,唯有阿扎失里满脸写着高兴,酒和尿他都喝了个饱。 酒过三巡,纳哈出与阿扎失里回到驿馆休息,唯有术赤被朱权留下。 有些事情,还是兄弟二人说清楚最好。 “安达,你是想对阿扎失里动手了?” “不错,此人留下终究是个隐患。何况他之前有不战而降的劣迹。” 朱权好饮一杯,笑道:“今日折磨他够呛,本王不信他没有反意!” 术赤拎起酒坛灌了一口,笑道:“鞑靼肯定会接应,至于关内的燕王,可不希望自己的棋子被你轻易拔去。” “依我只见,阿扎失里即便要走,也会捞取好处再说。” “他定会先行找燕王告状,再思考如何离开大宁。” 第(2/3)页